其次,由美国好莱坞电影工业美学体系所主宰的当代电影工业生产制作体系,在进入新世纪第二个十年后,其中心和重心发生了转移与转型,主要表征为后人类主义与后工业电影美学体系的建立以及电影类型与叙事体系的多元化发展。
“观众走进电影院是一个习惯,离开电影院也是一个习惯。”
性骚扰的事实“属实”与否,不取决于史航所谓“妥当的方法”下的叙述,而是受害者感到被侵犯的证据(见后文部分证据附图)和我国法律:
与知名电影明星丹尼合作,让团队增添一位新要角,是电影往后的重要变化。特工团队与艺人合作较为罕见,本片在剧情处理上也能尽量兼顾合理性,透过军火商的私人爱好、丹尼的个人缺失等面向,让重要情节能够有足够的说服力。
如果说《狂飙》《三体》是现实主义潮流中开往深处的航行,让观众看完后劲很足,那么当下的都市剧创作则像是在海边观望,只是浅浅涉足,并不愿意把艺术创作的脚步真正放进宽阔的现实中去——让观众仿佛在喝了一瓶烈酒之后,又喝了白开水。诚然,《狂飙》《三体》是需要大量时间打磨,甚至可能几年才出一部的精品,但是以上现象,确实也反映出了都市剧创作的停滞。
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如今怎样,“静谧的城郊,废弃的矿坑,像一只巨大的碗,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王响们”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当尘埃落下来时,普通人做到‘往前看’,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如此创伤性的经验,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