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崔惠程放话自己还留有底牌,染了黄发的李蓑罗低声咒骂:只有魔鬼会幸灾乐祸。
影片延续了台湾电影近两年一贯的冷灰底层故事色,游弋于困境与寂寞中的孤独男女,如缺水的鱼,徘徊于冷冽而失意的台北。有时候人郁郁不得志的时候就会很像涸辙之鱼,离了水便不能活,无论谁只要给他一点温暖,他便会如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也有的人就很像是川流之岛,尽管内心的欲望如水一样满溢,却依旧十分封闭,很怕受伤也不敢前进。说到底,成年人总是会有许多的无可奈何,不可能真正恣意妄为。很多时候就像是在高空走钢索的人,走错一步就会是万丈深渊,说到底都只是短暂的温暖罢了,人皆如此且醉且歌。
与其说《拨浪鼓咚咚响》讲述的是两个陌生人寻仇与寻父的故事,不如说影片真正聚焦的是每一个普通人都“需要爱、给予爱和拥抱爱”的时代情绪和社会主题。毛豆和苟仁两个都有着悲伤经历的人凑到一起,悲欢就实现了相通,并通过温情相互治愈。这部电影,或许并不完美,或许有些粗糙,可真实、质朴的情感无论何时都是最打动人的。
作为追光动画“新文化”系列开篇之作,《长安三万里》从高适的视角出发,讲述他与李白之间跨越数十载的情谊,以及在那个璀璨的大唐盛世下诗人们寻梦理想的壮美篇章。观众看到了传统文化在瑰丽动画场景中的一次盛放,也望见了李白、杜甫、王维等等那一串熠熠生辉的名字从书中走进大银幕铺开的文化长卷。
“粉色”
1964年,在党中央“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号召下,时年四十九岁的农民郭富山,一人一撅一锨,上了光秃秃的红嘴山,经过二十四年艰苦卓绝的工作,终于将红嘴山造成了“花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