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因为女主的职业身份就是男主的职业经理人,男女主可以顺理成章一边谈恋爱,一边搞事业。
当然,影片在大军被困的惊心动魄形势中,让高适向徐公公讲述他与李白的往事,固然可以营造节奏和氛围上的强烈对比。但是,由于这段回忆涉及的人生经历太长,这些经历又过于跌宕起伏,节奏或舒缓平静,或张扬豪放,或痛苦憋屈,与超叙事层的情绪实在相差太远,气质上难以统一,难免会让观众觉得,高适所讲的内容有些琐碎,节奏拖沓,又缺少相应的冲突和张力,松散冗长。同时,对于高适在超叙事层的布局,由于铺垫得不够,没有留下伏笔,许多细节交代得不清楚,当高适突然运筹帷幄时,会让观众觉得最后的转折和揭秘显得有些突兀。更重要的是,徐公公作为唯一的听众,出场有些仓促,观众在对徐公公了解有限的背景下,也难以估量高适所讲的故事对于徐公公的内心触动,最后只能由徐公公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此外,高适的讲述分成了几条线索:高适致仕的坎坷,高适与李白的友情,李白洒脱悲情的一生,大唐边关的困境,等等。在这种多线索的交织中,固然可以体现一定广度的社会辐射面,但同时也容易使叙事失去焦点,最终流于平淡散乱。
有人带头这件事情就好办了,其他人也纷纷出来说话。
电影的主角“敦煌女儿”樊锦诗长在上海,学在北大,却扎根敦煌半个多世纪。影片中,为了守护莫高窟,樊锦诗住土房、吃杂粮,忍受水土不服的不适,克服缺水断电、交通不便的困难。从满头青丝到白发苍苍,从风信年华到耄耋之年,她用一生谱写了一位普通文物考古工作者的伟大。樊锦诗花费四十年的时间主持编写了《敦煌石窟全集》第一卷《莫高窟第266-275窟考古报告》,被誉为国内第一本具有科学性和学术性的石窟考古报告,并且带领敦煌建设者们成立“数字敦煌”资源库,让莫高窟这吉光片羽可以亘古流传,她在敦煌文化遗产的保护、管理等领域的研究,获得了世界同行高度的赞誉。作为新中国第一代知识分子、北大历史系高材生,樊锦诗做到了“择一事、终一生”,展现了新时代女性的责任、信仰、追求、坚毅和倔强。
于是,他想到这样一个故事——“新婚夫妇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发生一些比较极致的事,进而探究人性在异化以后的一些极端的戏剧属性。”
其实会有这样的说法并不奇怪,现在大多数仙侠剧都流行开放式结局。这部剧虽然没有烂尾,但中后期虐心程度一直在考验观众的心理承受度。虐心不只在于爱情方面,也在于家国方面,所以结尾带给观众极大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