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精彩的故事,若能安放观众的代入感或者情感,能产生情感共鸣、讨论欲,或许才有成为爆款的可能。
她不仅失去自己的声音还要忍受足尖的痛苦。
黄望莉在电影媒介和电影史有着深入研究,电影出现本身,就是一次媒介的变革。从无声片到有声片,电影史中媒介问题一直伴其左右。面对媒介转型,每年的进口片能够为中国电影技术提供新渠道和新发展方向。同时,在媒介研究中,又有一个再改写的过程。老电影不仅是具有档案功能,在新媒介的带动下,更重要的是再创造。
但是当我顺着给《超能一家人》打一星,而给另一部电影打五星的网友的评价点开另一部电影的界面时,发现它的评分也只是普通电影的水平,并非口碑黑马片。
目前,中国科幻影视改编已在科影融合上有了不少探索。一是内容赋能,各领域科学家受邀担任科学顾问,参与到创作中来,审慎提出专业意见,使作品的科学设定更扎实、故事更真实。细心的观众可能已经发现,在电影《独行月球》《流浪地球2》片尾创作名单里,出现了科学顾问和科学支持机构。小到发射倒计时口令、火箭尾部喷口方向,大到月球土壤颜色、星际空间场景的准确性,以及故事人物的职业特点、科研经历、说话方式、行为逻辑等,科学顾问都发挥了很大作用。他们为科幻改编架起了坚实可靠的“骨骼”,帮助作品构建起“虚拟的真实世界”。比如《独行月球》主人公“飞行器动力工程师”的身份设定,就采纳了火箭工程师团队提出的意见,这个真实存在的岗位在促进喜剧效果的同时,保证了主人公修火箭剧情的合理性。二是技术赋能,推动转化科研领域最新成果,帮助影视行业应用新技术进行创作,助力我国影视工业体系建设。与内容赋能相比,这方面的工作观众虽然看不见,但就像海面下的冰山,保障了科幻影视的技术升级。比如推动高校科研团队与影视创作团队合作,让稳定的国产新技术应用在《流浪地球2》创作中,提高了制作效率。
不同于以男性人物为主的抗美援朝影片,1983年的《战地之星》将主角光环落在女性角色上,以女性广播员白露作为故事主线:她既是志愿军为打心理战而派出的英语广播员,也是美军心中夜夜惦念的“流星小姐”。她的声音好像一曲曲美妙的音乐鼓励着我方志愿军战士,同时也向美军士兵揭示了战争的真实样貌,承担着温情化视角下带有“反战”意味的功能性作用。白露在影片结尾向美军发出叩问:“你们这些幸存者记住吧,这场战争给朝鲜人民和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给你们和美国人民带来的又是什么呢?这场错误的战争,难道不值得你们深思吗?”投射了对于美帝国主义发起非正义战争的谴责,同时也表达了对于战争带来的生命创伤和毁灭的反思,展现出较为鲜明的人道主义立场。